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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请公公再等一阵子


杨氏回到房里,就看见赵宗彦已经站在院子里候着她了。

        杨氏揪他进了屋,又挥手屏退一众下人,看着赵宗彦一副委屈的模样,不禁低喝到:“

        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赵宗彦听着杨氏将此事前前后后讲完,不禁咋舌道:“娘,您要相信儿子,儿子当时说这个,就是觉得姐姐不可能做得到,儿子也只是想安慰姐姐,这……”

        她看着赵宗彦道:“娘知道,娘不怪你,娘刚刚也是一时糊涂,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赵宗彦忙道:“儿子当然知道。”

        杨氏在桌边坐下来,想起了叫他来的目的,于是抬头问他:“对了,娘前些日子跟你说的那个,江尚书家的二小姐,你觉得她如何?”

        赵宗彦一愣,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杨氏见状,忙提醒道:“便是上次百花宴的时候送了你一个香囊的那个小姐,粉色裙子的那个,为娘见着她怪惹人疼的。”

        赵宗彦皱着眉头想了想,想起来上次参加京中的百花宴,确实是有个小姑娘走上来送了他一个香囊,不过时日太久,想必那个姑娘样貌也不出挑,他已经不记得什么模样了。

        赵宗彦知道此事根本没有让他拒绝的地步,可是他就是不想说出一个肯定的回答,于是他只是垂着眼睛,不想去直视杨氏:“娘,儿子今日有些累了,这件事情往后再说罢。”

        杨氏近年来身子越发不行,说了没多久的话便觉得困了,于是摆摆手,对赵宗彦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便先回去吧。”

        赵宗彦跪安出来,却没有回军营,而是径直向城中走,最后停在一座极尽精致奢华的楼房前。

        他抬头看了一眼,见雕花大门上挂着一副牌匾,当中赫然三个大字:宜春院。

        第二日一早,赵婉仪被窗外呖呖的莺啼闹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沈郁堂撑着头凝视着她,她吓了一跳,觉得不好意思的很,忙扯了锦被遮住脸。

        “你看着我做什么?“

        谁知沈郁堂最近是越来越不像清醒的样子,反而愈发有痴傻时的风范。

        “好看。”

        她瞪了他一眼,却正好看见他的衣襟大敞,露出线条优美的身躯来。

        不由地面红耳赤,连瞪着他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嗔怒。

        沈郁堂心情大好,凑过来跟她咬耳朵,又开始提心里那件念念不忘的事情。

        “娘子,我们要个孩子吧?“

        赵婉仪闻言,伸出手来狠狠捶了他一拳:“沈郁堂你这个混蛋。”

        他堪堪避过,掀开被子站起身来,大剌剌地在她面前换衣服。

        赵婉仪面子薄,转过头,不去看他,就听见他道:“来给我穿衣服。”

        她被他气的发笑,一双妙目含娇:“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连穿衣服也不会。”

        谁知沈郁堂径直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赵婉仪惊呼一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心跳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着她的耳膜。

        沈郁堂没想到她那么轻,打横抱在怀里也不吃力,倒是一头乌发散开来,周身都弥漫着好闻的味道。

        他将她放下来:“你是本王的妻子,服侍本王穿衣是你的义务。”

        赵婉仪白了他一眼,每次沈郁堂开始下命令就要开始自称本王,每当这时,她就会又看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冷面又霸道的王爷。

        赵婉仪想起一个多月前,感到一切好似在昨天,但是一切又开始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二人打打闹闹,半天才从房里走出来,一推门就看见丙寅恭恭敬敬地垂首站着。

        赵婉仪突然就想到,方才他们在门里,外面一众下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免就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缓解尴尬,她带着最友好的笑,问丙寅道:“冬月呢?“

        丙寅被她脸上的笑晃了一下神,随即感受到沈郁堂落在他脸上的不善的目光,忙垂首抱拳道:“回王妃,宫里来人了,冬月正在招呼着。”

        她愣了一下,随即听沈郁堂沉声道:“宫里来人了?是谁派来的?“

        丙寅面目郑重道:“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吴公公,带了太医院的一位医正,说是太后娘娘记挂着您的身子,每日心神不安,知道因为您担心太后身体,便不过来亲自看望。”

        他顿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看向了赵婉仪:“但娘娘终究记挂着,便叫太医来为王爷瞧瞧。茗月轩是要地,因此没有领宫里的人进来,就只请了在前厅里候着。”

        沈郁堂皱着眉头,好似在思考什么,半晌方道:“本王知道了。”

        但他却没有立即去往前厅,而是拉着赵婉仪:“走罢,先去用早膳。”

        吴公公便是那个太后派去调查的中年太监,他在慈宁宫待了近十年了,自然是知道这睿王爷对于太后来说有多么宝贝。

        然而他都来了半个时辰了,睿王爷却还迟迟不见人影。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好似泥胎木塑般的冬月,又啜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小心地陪着笑问道:“冬月姑娘,这王爷可已经起来了?”

        冬月看着冷冷的,说话间却还是客气的:“吴公公放心,我已经派了下人去跟王爷禀报了,想必不久就会来了。”

        她想了一想,又唤一旁的侍女:“给吴公公和这位医正大人换上热茶,想必王爷定是还未曾用过早膳,还得请公公再等一阵子了。”

        吴公公忙站起身,待那侍女给他复又满上一盏热茶以后,才坐下道:“无妨,无妨,王爷身子要紧,奴才这不也是,因太后记挂着王爷,无妨的,无妨。”

        冬月见他说话略有含混颠倒,便不禁起了疑心,却因从前去慈宁宫,常见他在太后身边服侍,也颇得太后器重,遂把心里那点疑惑压下。

        倒是开始思考王爷该怎么做了。

        本来一开始就没有告知宫里王爷是中毒,只说是感染时疫,而王爷近来似乎也有心放弃皇储之争,打算装病一阵子,再请旨外封,去封国和王妃过自己的日子。

        这才一直让他们开始清点人脉之类,就是准备开始为离京做准备。

        不过幸而最初给宫里说的就是睿王突发时疫,引起癔症,且时好时坏之类,想来也不会过多为难,一切还是能够顺利进展下去。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到,太后此次派人前来,完全是冲着王妃。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一声通报:“王爷来了。”

        吴公公忙起身迎接:“老奴见过睿王殿下。”

        沈郁堂对外向来是冷漠的,即使此人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走到主位坐下,道:“公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吴公公笑得一脸谄媚,睿王自少年时就上了战场,像他这种在后宫待了几十年的人最为敏锐,甚至能闻到睿王藏在目光里的一丝血意。

        所以见到睿王,吴公公总是战战兢兢的,便也陪着笑,道:“也并非什么大事儿,就是太后娘娘记挂王爷,王爷您又说不叫太后来探望,太后娘娘放心不下,叫奴才来瞧瞧王爷,顺便让太医为您把把脉。”

        沈郁堂眼中像有一把剑,看的他毛骨悚然。

        “进来皇祖母在做什么?本王也很是记挂着。”

        吴公公心里虚,便自然而然地以为睿王知道了些什么,忙道:“您是知道的,太后娘娘在宫里能做什么呀,左莫不过是养养花草逗逗鱼鸟罢了。前几日贵妃娘娘给太后送了一只会说话的八哥儿,逢人就贺喜,看着怪好玩。”

        沈郁堂对这些也不甚在意,便也没有追问其他,只打量了一番那太医,见他虽是瞧着精神,但须发都快要发白了。

        便疑惑道:“本王怎么从前没见过这位太医?是一直在太医院任职不成?”

        吴公公知道来这一趟不容易,却没想到睿王记性这么好,又这么多疑,当即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吴公公能感到他的额头上有汗在滑落,却不敢擦,怕瑞王瞧出什么端倪。

        他陪着笑道:“王爷出宫好几年了,没见过许太医,太后娘娘如今请脉以及身体调养之类,都经着许太医的手,您尽管放心,许太医的医术,是不差的。”

        沈郁堂便没有再问,他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赵婉仪为他施针时的样子。

        他想,赵婉仪和这个太医,谁的医术更好呢。

        他本是闭着眼睛假寐的,突然就听见冬月大喝一声:“你要做什么!”

        沈郁堂瞬间睁开双眼,倒把面前的太医吓了一大跳。

        他聚着手里的银针,好似正要对沈郁堂的手腕扎下,见此忙笑道:“姑娘莫要误会,卑职家中祖传的针法,用来疏通血脉、调理身子最为有效。”

        一旁吴公公也忙帮着回话:“是呢,太后娘娘就时常夸赞许大人的针法了的,每次娘娘头风发作,这许大人的针一下,便立即安然无恙了!”

        沈郁堂最是孝心,于是便也又闭上双眼,一面道:“倒多劳许大人了。”

        那太医忙口称不敢,手上银针扎下,却也是老道的熟练。

        冬月心提到嗓子眼,目光如炬的看了那太医半晌,见并无何不妥,才放下心来。

        一时事毕,沈郁堂睁眼,向吴公公道:“近来皇祖母身子不好,本王作为孙儿却不能去探望,实在于心有愧,改日待身子大好,定会携王妃一同进宫向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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