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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究竟是谁不守妇道


白深深的确是很久没有弹过琴了。

        她记得去年乔玉楼生日,她提前好几天就开始花心思准备,还想为他弹一曲。

        可那天什么结果来着?

        乔玉楼和阮微云出去吃了烛光晚餐,压根就没有记起她。

        阮微云还发了照片向她示威。

        她一边弹一边回想,手指的速度加快,声声催急,似在万般情绪都倾注在指尖琴声里。

        傅北珩也声声紧随,一个音符也没有落下。

        正弹到高峰时刻,一只手猛然拍在琴上。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深深抬头,看到乔玉楼面无表情的脸。

        他的眼神犀利,紧紧盯住她,浑身的煞气冷冽逼人,仿佛一只蜇伏的巨兽,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入腹中,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陪葬。

        白深深心头控制不住的一抖,按在琴弦的上手要收回,被乔玉楼伸手按住。

        “白深深,谁让你在这里弹琴的?”

        白深深脸色尽力保持平静,“没有谁,我自己想。”

        “你想?”乔玉楼隐约露出一丝不耐,“你想!”

        傅北珩上前,手握住乔玉楼的手腕,“乔总,请拿开手。”

        乔玉楼眸子一缩,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现在不谈论资格,我不想让她痛。”傅北珩声音平静,却有不容质疑的味道。

        白深深的眼睛泛红,乔玉楼愣了一下,低头看到他手下压着的白深深的手指,被死死按在琴弦上,通红。

        乔玉楼心中发狠,“这轮不到你来管。”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傅北珩毫不退让,眼底像燃起火苗,“乔总更擅长让她疼,让她受伤,不是吗?”

        他说着手上用力,扳开乔玉楼的手腕。

        乔玉楼也不肯松,两人暗暗较劲,不动声色之间已经是雷霆万钧。

        白深深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收紧,有些麻的手微微握起。

        眼前的情况她也始料未及。

        阮微云嫉妒的要发疯,恨不能撕烂白深深的脸。

        凭什么?凭什么她总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让人为她倾倒,为她出头?

        而自己就要靠一步步的算计!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她绝不允许让任何摧毁!

        她焦急对白深深道:“深深!你就不能说句话吗?你就不怕玉楼受伤吗?看到男人为你争,你很得意是不是?就这么心安理得吗?”

        白深深皱眉,阮微云的矛头明晃晃的指向她,她想不理都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心安理得?阮微云,你眼睛瞎了吗?他上来就发疯,能怪得着我?”

        乔玉楼脸上寒意乍浓,他甩开傅北珩的手,目光狠狠盯着白深深,“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乔夫人,公然不守妇道,在外面勾三搭四,你不要脸,我还要!”

        白深深脸色一白,眼中迅速泛起屈辱的泪。

        傅北珩眼中的火焰更胜,抬手扯了扯领口,“乔总,说话注意分寸,要不是她命大,你的户口本上早该是丧偶,你哪来的底气和资格指责她不守妇道?!”

        他目光转到阮微云身上,语气极尽讥讽,“你身后这位是守妇道的吗?我看未必吧!”

        阮微云嘴唇动了动,“不是这样的,我……”

        “不是什么人都配和我说话,我也不是什么人的解释都听,”傅北珩冷冷打断她,“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阮微云尴尬至极,羞愧的捂住脸轻轻哭泣。

        她还从来没有被这样讥讽过。

        包里的手机声响打断她,她转过身,看到号码接通,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脸色大变,惊慌的对乔玉楼道:“玉楼,我们先回去吧!我爸爸打来电话,说是有警察把我妈妈带走了!”

        乔玉楼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阮微云摇头,“我还不太清楚,我爸爸也没说太详细。”

        乔玉楼点点头,目光阴寒的看着白深深,“你最好跟我回去,乔宅才是你该在的地方。”

        白深深头脑发空,感觉被他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但她仍旧撑着一口气,“我不去。”

        她一顿,又补充道:“你就当我死了。”

        乔玉楼身上似冰,眼底却是烈焰,“你就这么愿意和他在一起?日夜不分?”

        白深深脸色陡然一变,“我没你想的那么脏,从来都是你想得太多。”

        傅北珩嗤笑,“乔总还是去看看你的红颜知己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误了人家的事,又该哭了。”

        乔玉楼沉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阮微云擦着泪,快步跟上。

        闹了这么一出,弹琴的兴致没了不说,白深深连饭也不想吃了。

        重新回到座位,喝了两杯酒,再想喝的时候被傅北珩制止。

        “你想喝,随时来,我在这里存了酒,报我的名字就好。但今天不行。”

        “为什么?”

        “你不开心,酒入愁肠,并不是好事。”

        他的声音暗哑,外面是流淌的灯火,映在湖水上,和星光汇聚在一起,夜风吹来,微微的凉,刺得白深深眼睛疼。

        心也疼。

        连相识不过一个月的男人也知道她不开心,可乔玉楼,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现在除了怀疑和愤恨,他早已不关心她是否开心。

        不,应该说,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他给的。

        白深深毫无悬念的醉了,在傅北珩的车上就沉沉睡去。

        她独自住在一幢小公寓里。

        她跳下海不久,很快就被傅北珩救起,那天,他刚好也在邮轮上,只不过没和他们在同一层。

        或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傅北珩救回她,让她在疗养了半个月,本来他想带她回住处,但她没同意。

        她还有一幢小公寓,这是那年十八岁的时候,妈妈送给她的。

        她很少过来住,也没怎么跟别人提起过。

        这次,却成了她的避风港。

        傅北珩抱她回房间,看着她睡梦中还紧皱的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刚要去给她倒杯水,白深深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傅北珩身子僵住,窗外淡淡的星光落在他的眉眼,眼里似有星火瞬息万变。

        白深深闭着眼睛,身子蜷缩起,手紧紧抓着他,嘴里咕囔,“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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