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童年

这天夜里。

小空和小麻回到小木屋。

小麻看到小空有些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一手放在眼睛上，一手悬在床边。

她接了一杯水递过去，小空缓缓的说着。

“你觉得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我把水放在床边，坐在床上蹭了过去。

“不管她是不是这样的人，我绝对会一直守护着小空。”

他的手没有离开眼睛，只是嘴里露出微笑。

“我的心里只有小空呢，不像她，什么都想要。”

他接过水一口喝完，把杯子递给我，眼神左右盯着我。

我对他脸红着，把水放迅速桌子上，回身跳到床上，把被子一蒙。

窗外的金灵看到窗帘被拉上，于是坐在楼梯上拿出一些石头摆在地上思考着。

过了一阵。

小麻提起吊带，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回头看到熟睡的小空，满意的亲了他一口。

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再轻轻关上，注视着屋内的小空。

“完事啦？”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坐在楼梯上的金灵收拾着地上的石头。

“刚才就是你在偷看吧，你个变态。”

“你们盖得那么严实，我怎么看。”

“嘁，果然偷看了吗，下次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金灵摆了摆手。

“饶了我吧。”

“然后呢？什么事？”

“你要的大主教线索，我拿到了。”

“继续说。”

“他这几天要去一趟迪贝城，和一个你认识的人。”

“我认识的人？”

“嗯啊，你熟透了的人。”

我双手抱在胸前。

“小空怎么会和他去，你疯了吧。”

金灵嘴角一笑。

“换个说法，你恨透了的人。”

“喔~她呀。”

我的手扶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

金灵耸了耸肩歪了下头继续说着。

“不过也正好，你帮我把信交给那边的领主，汉斯。”

“就说，是我写的，他会明白的。”

他从胸口拿出一沓信，找了找，然后递给了我。

我拿起信就拆了起来。

“喂喂，这可是信，怎么能随便拆。”

“我管你。”

我拆开后，看了看，然后嘴角一笑。

“总算要开始了吗，你的动作也太慢了。”

风吹着我轻飘飘的裙子，我把嘴里的头发拨开。

金灵压了压帽子，收起信。

“还不是因为你的计划总是变，搞得我需要重新捋一遍。”

我收起信，拿口水沾上，哼笑一声。

“你别忘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小空。”

“是是，我明白，路上如果有机会的话。”

“暗杀掉那个大主教，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就这样。”

说完，金灵起身离开了木屋。

我轻轻推开门，把信装在行李的夹层里。

踮着脚尖，提起猫爪，钻进了小空暖暖的被窝里。

只见被子不停的蠕动着。

我的头总算到达了他脸旁边。

握着他的手，贴着他的脸，我安详的睡去。

------

第二天午后。

小雨坐在去往迪贝的马车上，手扶着窗帘看向外面树林。

她回忆着白天在房间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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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雄给我的信，看到他单膝下跪着。

“雄，你下次不用跪下了。”

“是，我会和雌说的。”

“雌不行，她得跪下。”

“为何？”

“你总得跑，她什么都不干，让她站会。”

雄笑了一声，随后离开了房间。

我看到他离开，打开手中的信。

满意的点了点头，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随后走进了小贝的画室内。

我看到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把画转过来。

画上，又是我，只不过这次有了衣服。

我扶着他的肩膀，坚定的和他说着。

“我要出去一趟。”

“喔？”

“去一趟迪贝城。”

小贝没有说话，只是指着画。

我瞟了一眼，对他点点头。

“好看。”

“哈哈，好吧。”

他放下笔，把画转回来。

“和谁去？”

“我和雌雄，还有大主教。”

他皱起了眉头看着我。

“大主教？”

“嗯，没错。”

“你最近和他来往很深啊。”

“上次，你让我同意他的一比经费，可是花了不少钱呢。”

我用眼神告诉了她，我的坚定。

“哎，好吧，你喜欢就行，别太晚回来。”

我露出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补了一句。

“不然，让我作画思路断了，还找不到你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放心，我去找个人，马上就回来。”

“行吧，那你先坐那边，我想先画个轮廓，为下一次准备。”

我欣然同意的坐在椅子上。

“这次什么姿势？”

“抬起头的吧。”

过了一阵。

我从画室走出来关上门。

拿起桌子上昨晚写好的计划。

心里盘算着到达以后要做的事情，双手不断在胸前掂量着。

看着窗外，我似乎又开始面临一条岔路。

既然我能出去，我可以直接去找小空，也可以完成所有的事情以后，去找他。

看到门被雌雄缓缓打开，并邀请我走出去的时候，内心顿时决定下来。

我向前踏出坚定的一步。

---

看着马车外的风景，还有那熟悉的森林，我缓缓把窗帘拉下，回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雌雄。

“你们为什么和我坐一起？”

雌雄互相看了一眼，雄低下头。

“大王子命令我们，时刻守护在公主身边。”

我叹了口气，眼神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本来还想躺下来，回忆点事情，结果这马车还是带座位式的那种，根本躺不下来，我想打开窗帘再次看向外面时，雌对我小声说了一句。

“公主...能和我们说说那个少年吗？”

松开窗帘，看到有些胆怯的她，我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伤感起来。

“公主，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抱歉。”

“没事，和你们说说也行，反正闲来无事。”

因为故事太长了，我都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于是我想起外面那片熟悉的树林，于是缓缓讲起来。

------

夜晚。

小空和小麻的马车在去往迪贝城的路边停下。

走进森林里，我开始熟练的生起火。

小麻四处寻找着食物和水。

我坐在一颗倒下的木头上，挑着火陷入沉思。

小麻说，通过金灵的消息，得知了大主教要前往迪贝。

所以我们打算到达那里以后，刺杀掉大主教。

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就算刺杀掉大教主，这个王宫就安全了吗？

看到王宫的各种黑暗面，让我不禁对王宫已然失去了信心。

小麻抱着一些奇怪的水果和水袋，缓缓走到小空旁边。

她把食物撒在一个布上，弓着身子寻找着。

“小空，你看！这么多奇怪的水果。”

我看了看，和上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有个奇怪的石头也混在里面了。

我拿起来看了看，一块粉色的石头，里面似乎有着像液体一样的东西。

晃动了两下，发现很快就会复原，然后继续流淌着。

“这是什么？”

“你放在耳边听听。”

我把石头放在耳边听了一下，听到一个声音，这不是小麻的声音吗？

隐隐约约的好像在说：小空，我想和你xx。

我立刻拿开，这是什么鬼东西，吓了我一跳。

我看到小麻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样子，然后拿走我手上的石头，在手上揉来揉去。

“这个呀，好像可以记录一个人的声音，我在树边捡到的。”

“可是我发现，他好像只能记录一次。”

“我反复和它说了好几次，可还是只记录着我在路边喊的那一句。”

我看着那石头，觉得十分新奇，不过也没有多想，拿起地上的奇怪水果。

小麻立刻抢了过去，吃了一口。

“这个不好吃。”

说完，顺手丢向后面，在地上弓着寻找其他水果。

我看着被她抛弃的粉色石头，心里想着，如果我的话能传到小雨那里。

我会和她说些什么呢？斥责她吗？纠正她吗？还是...

“小空，这个好吃！”

我看到小麻递给我一个十分奇怪的水果，好像一个被咬过的甜甜圈。

我尝了尝，发现一股甜甜的幸福感传入嘴里。

“哇，这个是真的好吃啊。”

我看到小麻搜着搜着有些失落。

“好像就那一个了。”

我笑了笑，掰成两块，递给她。

她起身举着那一半十分开心的看着我，脚不停的蹭着我的脚。

就在这时。

我听到周围有奇怪的动静，除了马车的方向，其他的草丛内好像有人。

我护着小麻，缓缓把挑火棍举起来。

突然，一个人窜出来，拿刀砍向我，被小麻一脚踹飞到树上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纷纷走了出来，围住了我和小麻。

“你们是谁？”

“嘿嘿，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在这里过夜，就把钱和女人留下。”

我明白了，他们是这片的盗贼，看来不得不出手了。

话还没说出口，小麻已经扑向人群，开始撕打起来。

我紧追其后，打倒几个人，来到小麻附近。

“小空，他们人好多。”

忽然，一阵烟雾传来，我和小麻看不清人的位置。

只好退回火堆旁，我们背靠背，巡视着四周。

一个人拿着刀砍向小麻，我一拳打飞了他。

心想，这样不妙，敌人在明我们在暗，而且现在分不清马车的位置在哪里了。

我背上行李拉着小麻，向一处跑去，在火堆里太明显了。

我们冲出烟雾，来到一条河边，后面的人追了上来。

我抵挡着盗贼的攻击。

小麻掏出匕首，露出凶恶的表情，刚要踏地冲过去，脚下的石头忽然划进河里，身体开始向后踉跄。

她一下坐倒在河里，手中的甜甜圈也随之掉入河面，向远处飘去。

小麻伤心伸出手看着它被水冲走，不停的追上去，但是它已经消失在了尽头。

我回头看到她伤心的看向一处，转过头，心想要速战速决了。

我击退几个盗贼后，一个后空翻腾起，挡在小麻面前，一拳猛击在地。

地面的大块碎石瞬间腾起，地面裂开几条缝，石头飞向盗贼，击倒几个人。

他们见状，停止了攻击，纷纷带着躺下的兄弟，逃回森林。

我也马不停蹄的，抱起河里的小麻，向反方向的树林跑去。

小麻搂住了小空的脖子还在看远处的河边。

“小空...甜甜圈被水冲走了...”

我低头看着她，有些想笑的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没事，一会再找找。”

她忽然拉住我的胸口，然后示意我小声。

我停下来，把她放在地上。

只见她趴在地上爬向一颗树边，轻轻拿起两块粉色的石头，冲我开心的挥舞着。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回头看了看没人追上来了。

于是我拿起那两块石头看了看，原来没有被记录声音的石头，里面是不流动的。

我把石头用布裹了几层放进背包里。

“这下应该就好了吧。”

小麻继续四处观察着。

“这里真的好神奇，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

“神奇归神奇，我估计就是因为你在树林里大喊大叫的，才把他们引过来的。”

小麻转过头对我嘟起嘴。

“人家突然就想了嘛。”

捏了捏她的脸，心想得赶紧找到马车才行，我注意到她的裙子已经湿透了，里面清晰可见。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左右甩了甩，看向我露出坏笑。

“嘿嘿，透了。”

我怕她着凉，拿出了备用的衣服。

“小空，你给我换。”

说着，她伸出了双手，冲着天空。

我摇了摇头。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懒了。

给她换上衣服，走出森林，来到道路上，我们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的马车。

于是我决定，夜晚出发，到空旷的道路上，在车上休息。

------

没过几天。

上午。

我和小麻的马车到达了迪贝。

小麻拉着我跑向北边，经过几条繁闹的街道，我们抵达了汉斯的邸宅。

走进邸宅内还是老样子，来来往往的商人十分多。

仆人似乎还记得我们，走过来对我们热情的行礼。

“需要我带你们去找汉爵吗？”

我对他点了点头，随后被他带领着，走上楼梯来到走廊里的一个房间门口。

“咚咚。”

“汉爵，他们来了。”

“进。”

我听到了汉斯的声音，于是推开门。

汉斯站在房间里，手里握着一封信，看到我们，热情的向我们打着招呼。

“你们来了，欢迎欢迎，这边坐...”

他似乎在我们身后寻找着什么，左右看了看。

“就你们吗？”

“是的。”

他似乎有些疑惑的扶着下巴，站在那里。

“喔~这样...”

“没事，来坐。”

他坐在我们对面。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小麻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他只是接过信，把信放在手里。

我看到他一直有些疑惑，接过信的一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小雨...没和你们一起？”

我微微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小麻对汉斯笑了笑。

“她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

汉斯不太明白的看着她，随后拆开了手中的信，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信里的内容。

他收起信，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叹了口气。

“时机总算到了吗。”

我有些迷惘的看着他，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我只知道是金叔写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们一路劳累了，好好休息一天吧，这件事，明天说吧。”

小麻立刻起身，拉着我向门口走去。

“那我们就先走啦。”

“嗯，给他们分配一个房间。”

门外的仆人点了下头，他把我们带进离刚才不远的隔壁房间里。

“请你们好好休息，有事情随时叫我。”

说着，他向我们鞠了一个躬，离开了房间。

“小麻，还没问汉斯关于大主教的事情呢。”

“不着急，小空，一看就知道没来嘛。”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没发现，汉斯和他的仆人在等人吗？”

“哦哦，怪不得仆人那么热情的招待我们，原来是在等大主教啊。”

“不亏是小空，太聪明啦。”

我挠了挠头，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可能一辈子都想不出来。

她抱着我的胳膊左右蹭着。

“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去海边玩玩的，看来没时间了。”

“大主教可能很快就要来了。”

我想了想，等结束了，有的是时间嘛。

“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时，我听到了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于是起身缓缓打开一条门缝向外看去。

我看到不少的王宫骑士走进了汉斯的房间。

说来就来了吗，这次还是有那么多的骑士守护着，有点难办了。

我关上门，回头看到小麻背起了行李。

“你要干嘛？”

“偷听呀！”

“等等。”

她歪着头疑惑的看着我。

“那你拿行李干什么？”

“万一，大主教落单了，我们杀了他，好赶路呀。”

我觉得说的有道理，为什么她总是能一瞬间想出这么多的计划。

说着，我和她缓缓打开门，走向汉斯房间的大门边，偷听起来。

“这样啊，她的话我大概明白了，那大主教你的意思是？”

“呵呵，那要看，我究竟要亏多少了。”

汉斯叹了口气。

“如果这件事能解决，你们也不需要那么多银晶石了吧，不是吗？大主教。”

大主教笑了笑。

“呵呵，防人之心不能无啊。”

汉斯哼了一声，

“如果王宫对我们还是有警戒，那这件事就免谈吧。”

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等等！”

我好像...我好像听到了小雨的声音，我的手颤抖起来。

小麻急忙拉着我，示意我快跑。

这时，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

“谁？”

我和小麻急忙跑向走廊拐角，拐弯冲出了玻璃。

后面的人也从玻璃内跳下来，追赶着。

我们急忙向东南方向逃跑着。

差不多到我们曾经去过的服装店附近，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没有人，于是低下头喘了口气。

这时，小麻握紧了我的手，贴近我身边，我一抬头，发现面前和身后站着两个人。

“小空，就是他们，杀了你师父。”

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握紧了拳头。

雌雄认出了这个少年，互相对视一眼。

我咬牙愤怒的冲向其中一个男人，他躲开抓住了我的手一翻，把我摔在地，向我身上打出一拳。

我侧身躲开，他的打在我的行李上。

小麻看了小空一眼，随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女人，只见她飞速跑向自己，挥拳打来。

她拔出匕首挥舞着，削掉对方几根头发后，胳膊被对方牢牢抓住。

雌甩手把她砸在地上，一脚踹向她。

这时小空急忙闪过来，踢飞雌的脚，抱起小麻跳到房顶上。

雌雄见少年满眼血红的盯着他们，随后离开了房顶，向东南方向跑去。

雌还想追过去，被雄拦住。

“不追了。”

------

我抱着小麻，来到赌场附近，休息了会。

“可恶！这两个人实力不弱，而且我们没有二打二的战术。”

小麻从小空怀里跳下来，安慰着他的后背。

“没事的小空，这次我们有经验了，回去琢磨战术吧。”

“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打败他们的。”

我叹了口气，情绪逐渐缓和下来。

心想，确实不能心急，毕竟，他们能杀了师傅，实力肯定不一般，只能从长计议了吗。

我侧过头发现这里是之前我们来过的那个赌场。

赌场里不时传来欢呼声，和呐喊声，让我顿时想起刚才房间里的声音。

那个人，是小雨吗？声音很像，但是我不确定。

不过看到这个赌场，我忽然就回忆起她冲进去的画面。

“如果小雨在的话，一定就冲进去了吧。”

小麻握着我的手，看了眼赌场，随后转过头。

“小空，我们走吧。”

“嗯。”

他们迅速离开街道。

只见，地上躺着一颗粉色的石头，石头内部的液体不停的流淌着。

------

汉斯的房间里。

大主教站在一边笑了笑。

“看来你这边也不安全呢。”

汉斯靠着墙哼笑一声。

“我觉得比王宫强多了。”

小雨站起来走到两个人中间。

“我们继续说刚才的事。”

汉斯摆了摆手。

“我们也是有底线的，再这么下去，我也没办法。”

“汉斯叔，你听我说。”

汉斯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雨。

“我有一个好办法能解决这件事，但是需要你们的帮助才能做到。”

“小雨你说。”

“首先，是奴隶的事。”

小雨看向了对自己低下头的大主教。

“大主教不能再购买迪贝里黑市的奴隶了。”

“这...”

汉斯一笑。

“还有汉斯叔这边。”

小雨转过头。

“我会在这里建一个专门收养院。”

“我希望汉斯叔能把，迫不得已的父母，让他们把孩子送到那里。”

“然后哪天有钱了，再赎回来。”

“当然，这个价钱随着时间越长，也会越高，全凭孩子父母的意志和努力。”

她转过头再次看向大主教。

“主教这边，可以管迪贝买孩子，但是价格要和这边一样。”

大主教有些不满的看着她。

“就算这个行得通，对王宫一点好处也没有啊，公主。”

小雨双手插在胸前看着他。

“喔？难道扶持你搞那些事情，这还不算我给你的好处吗？”

“你要是想让我支持你，就按我说的来做，我不会亏待你。”

汉斯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提了一嘴。

“小雨，如果你想这么做，收养院的钱谁出？”

小雨一手放在胸前，转头看向他。

“这个钱，我出一半，汉斯叔出一半，如何？”

汉斯拍了拍手，点了点头。

“这个没问题。”

大主教无话可说，只能憋屈着。

“再来，就是银晶石的问题。”

“我刚才就和你们说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懂呢。”

汉斯伸出手阻止道。

“这件事，如果奴隶的事能解决，我可以妥协，但是必须是原价。”

大主教刚要说什么，看到小雨回过头盯着他，只好作罢。

“原价就原价吧，我又不会损失什么。”

汉斯对大主教无语的说着。

“这么多年来，你剥削的还少吗，不过，比起钱，我更在意的是那些孩子。”

小雨看事情解决了，于是伸出手，放在汉斯面前。

汉斯摇摇头，接住她的手，握了起来。

“对了小雨，我之前听说，你在我们赌场输了个精光，这是真的吗？。”

小雨和他松开手，微微一笑看向一边。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关闭那个赌场，作为这次的感谢吧。”

小雨立刻抬起头。

“那个赌场一定要留着！”

汉斯点了点头，笑了笑。

“话说回来，你和小空他们闹矛盾了吗？”

小雨顿时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汉斯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如果你想见他们的话，他们就在隔壁屋。”

小雨张开嘴，连忙推开大门，跑向隔壁的房间，但是她手却不断的发着抖，迟迟不敢开门。

这时，雌雄从破碎的窗户跳进来，看到一侧的公主。

“公主，刚才我们看到你的心上人了。”

她猛的看向他们。

“在哪？！”

“他们向东南方向去了。”

小雨立刻推开眼前的门，发现里面没有人，于是回头跑下楼梯离开了邸宅。

雌雄对视一眼，跟着追了上去。

小雨拼命的奔跑，她的头发飘在空中，路过小吃街，路过服装店，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赌场附近。

她一手捂着胸口喘着气，四处寻找着她日日夜夜想看到的身影。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一个侧影，或者对自己的辱骂，什么都好。

她跪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赌场时不时传来的欢呼声。

雌走到她身边蹲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公主，我们回去吧。”

小雨回过头眼泪滑落下来，随后抱住了眼前雌。

“我好想他，我好想他啊...”

雌的手悬在半空，随后慢慢拍向公主不断颤抖的后背。

地上粉色的石头反射着光芒。

雄一眼就发现了和这个城市不太相符的石头，于是捡起放在手心。

他看到石头里流淌着的液体，从内似乎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

于是堵住另一只耳朵放在耳边倾听着。

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把石头缓缓收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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