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S市结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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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曾经溺过水吗？”
莫秋把视线从缩在黑暗里的上一章里的那个女的与躺在床上、旁边三支药剂、不动堪比死尸的顾明移开，看向了身材健气、神情木然、言语就像是花了大力气挤出浅而又浅的嘲讽的一个男性，莫秋的眼睛平淡，声音也是。
“我不知道。”
（ps：
莫秋的平淡没有“漠”的成分，ta的平淡来自于ta简白的情绪、严苛的禁区与绝对的的自信骄傲。）
“她十四岁时在挖沙严重的地方一脚踩空。”
这个男性踱步着道。
“然后两个不会游泳的十三岁小孩救了她，靠着一张破旧的旧床垫。”
莫秋的视线跟着这个男性，这时ta问道：
“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明的是，她因此逃避学习游泳，胆小的家伙不是吗？”
“你做了什么？”
莫秋顺接着问。
“只是让她看着一个人被扔下水到死亡的过程，然后说了些不直白的□□威胁。”
“你害怕我？”
“那我就不会绑她了，我只是尽可能的通过她伤害你，我不会真的伤害她。”
“真的？”
这里莫秋的视线里看到了黑暗里停止的颤抖。
“不落在她的身体上的伤害，她能活下去的，因为她不敢自杀。”
莫秋依是顺接着道：
“我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
“你还记得亚星城吗？”
“记得。”
“你因为它杀了我的曾爷爷，然后家族破落，我的妹妹和姨娘被卖了，姨娘没多久就死了，我的妹妹则在见到我后自尽了。”
““他们”帮你杀了你的族人。”
“所以我现在在帮他们。”
这个男性耸肩歪颈，表达无奈。
“你知道吗？我不恨你，事实上，我崇拜你。”
“以一人之力，摧毁了那个世界的力量，只是为了一座城市可以活下来。”
莫秋没有顺接着道，ta看着这个男性，只是看着。
而这个男性似乎也只想赶快完成任务，所以他直接道：
“所以来吧，选一个。”
“是选这个明明平时谨慎得很却因为你而跟来的女生，还是为了整治s市而利用你的信任独自离开的顾局长？”
这个男性停了停，些许感概着道：
“老实说，那个女生是意外，一个不错的意外。”
“我觉得她是一个惊讶的意外。”
“？”
这里是那个女的从黑暗里冲出来，凶残的像一个monster（怪兽）。
“how！dare！you!”
她开始砸地面，一下比一下重。
“你觉得这不算真的伤害，啊？”
“你知道我自从知道第一件男性对女性的恶心事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接受什么信息？！什么恐惧吗？！”
“而你居然敢说不是真的伤害？！”
“你以为男女只是性别不同是吗？！”
“该死的！我居然觉得这比你真的伤害我还要恶心！！！”
她失控了。
莫秋没立刻阻止。
然后她自己停止了。
虽然看着自己造成的伤害，她身体冷的发抖。
“我……杀了……”
“没有。”
她看了看莫秋，比松口气更先的是身体下落。
莫秋把她扶到了椅子上，给双手抱着自己的她披上了自己的风衣。
“我去看一下顾明，你能自己待着吗？”
她的耳朵听见了，但她作出反应花了好一会。
“好，你去吧。”
……
莫秋确定顾明没事后，她也进来了，还是抱着自己，徒劳的压制着声音颤抖：
“他变成水了……”
“有碰到你吗？”
莫秋离她一米六左右时停下，放轻了声音问道。
“没有……我动了……你觉得是因为我吗……”
“与你无关，这一切是因为我。”
“有一个叫“他们”的组织致力于折磨我，他就是替那个组织做出这些的，他的死亡是因为他的任务失败了。”
她皱眉，（仍然在抖），保持原地的最大程度观察了四座，然后她的声音艰涩：
“我感觉这像是那种一堆人在背后控制，设置关卡，总有一点希望最后绝望的方式的折磨……”
“这的确是。”
“……”
她抖得达到厉害的程度了。
“如果这么害怕，为什么过来？”
“因为同人文里的蝙蝠侠和超人。”
“ta们是什么样的？”
（注意以下都有颤音。）
“他们有非常好的情感，无论是灵魂间的喜欢和爱，还是他们之间的友谊与陪伴，我喜欢这些，所以我希望自己不要差到觉得他们愚蠢、无聊。”
“而且我没办法放下你，我想我应该是认识你的，只是被失忆了什么的，然后我有力量，虽然我害怕这个力量，但它是力量，所以我不能不过来。”
“现在想想，我真是太愚蠢了……”
“你报警了吗？”
“啊？”
她懵了一下，答道：
“报了，我告诉警察我的手机上有gps，我身上还有一个发射器，捕捉信号的仪器在我房间衣柜里下面往上数第二个柜子里，买给我的人说除非我到了寂静岭那种地方，发射的信号都可以通过仪器捕捉和记录，我测试过很多次，至少省内是可以的。”
（ps：s市全名叫s省市。）
“你做得非常好，绝对不能说自己愚蠢的非常好。”
莫秋显露着ta的气势，威慑自然是可以带来的，但更多的，是信任。
“现在，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没有任何危险的带你出去。”
“还有我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因为这次经历而陷入危险。”
“所以说……你以后也不会见我了对吧？”
“是的。”
莫秋顺然、坚定道。
她抿紧了唇，开口的声音庆幸又抱歉，模糊与愧疚界限的抱歉：
“谢谢。”
与此同时：
李友明被绑架到一个有鬼的废弃精神病院里了。
（s市是个神奇的地方，它不仅犯罪率华国最高，它的恐惧元素也是，只是被掩盖了。
这可不只是为了公众环境，这主要是为了生意，李友明被绑架的方式就是商品中的一种。）
风氏的一些股东想以此威胁风少华出售股份，价钱合适，ta们不想惹怒风少华，查不清的家伙总是引起小心。
然后风少华凭借“嘴贱”，惹怒了那些股东并给了ta们勇气，最终把自己跟李友明绑在了一起，头上还破了个洞。
这样做的原因，风少华他会说无聊，（他的确没什么事干，事都是李友明干的，他还得替莫秋看着风少华，李友明他在精神病院里醒来后都还在想作为最大股东出席时的事），但从事实上看，风少华他主要是在发泄见到了风厉因为对他的愧疚而伸手拯救和照顾、对风厉有恋慕的风子亚的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小友，你知道为什么精神病院有恶鬼的概率高吗？”
“不知道，告诉我一下？”
李友明抬脚踩在椅子上，暂且避开了蔓延的厚重红色，声音、神情都十分淡定。
“因为大多数的精神病都得不到平静，而且痛苦，所以有意思的是，ta们因为想要平静而成为了恶鬼。”
“而我们，刚好打扰了ta们。”
“所以我们会死在这里？”
厚重红色蔓到了李友明的鞋子里，冰冷、吸附在皮肤上，李友明感觉自己在被吞噬，但他还是很淡定。
“死倒不至于，但是结束后有必要去去阴气。”
“我十点钟要出席。”
“放心，在那之前小友你还能睡个觉。”
李友明微摇了摇头，一种经历过更过分的事后的无奈，夹杂着习惯，而不是纵容。
“小友，你觉得我们现在是感觉，还是真的？”
风少华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了，因为他与一个被剥了皮的脑袋对视了，他还意念对那个脑袋说了句：
''givemeakiss，hon''
（给我一个吻，宝贝。）
脑袋没反应，这让风少华有些无聊，他以为是有意识而不是诅咒的恶鬼。
“我以为鬼不适合物理法则。”
“有些鬼，用身体折磨你比用意念折磨你要简单得多。”
“所以我们是什么？”
“不知道，ta没给我一个吻。”
“！？”
之后不想写了，所以：
风少华和z当然逃出去了。
期间风少华谈到了他在意大利的杀手伙伴，z。
“五官深遂、秉持礼节、眼睛就跟海里的眼睛一样，有一种战栗的美感，尤其是疯起来后。”
z是一个医杀，与风少华结成杀手伙伴的时候，他刚杀了他的杀手伙伴。
简而言之，他的杀手伙伴没在解除杀手伙伴关系之前背叛了他，利用他的信任把他卖进了弗洛斯监狱（弗洛斯监狱在某一段时间是轩墨的实验室）。
所以z出狱后就把他的前杀手伙伴杀死了，非常不直接的杀，z把前杀手伙伴卖得一点都不剩。
然后z看到了风少华，请了风少华一杯酒，直言让他做自己的杀手伙伴。
风少华也直接答应了，他这时开始寻求“刺激”，但他缺少自己寻求的能力，所以z的出现很恰当。
但有件事他需要提前说明：
“我需要说明一下，（微停顿），我是个同性恋。”
闻言，z微勾唇，声音沙哑柔软，有那么一点调皮：
“你有必要这么骄傲的说出来吗？partner。”
之后。
风少华和z成为了对方是生命的一部分的杀手伙伴。
顺势的，李友明也讲到了他的弟弟李晓星，在学美术生，最近在开自己的个人画展，温柔治愈系，是被家里保护、自由成长起来的孩子（李晓星二十二岁了，但孩子很适合他）。
李友明对李晓星是喜欢的，毕竟李晓星是一个敬慕哥哥又乖巧听话的弟弟，但李友明身上所担负的让他对李晓星亲切却不亲密，跟李友明亲密的是大他三岁的保镖。
但最近李友明放开了这个保镖，因为李友明把保镖当成家人与兄弟，所以不想他一直待在自己身边默默无闻。
然后同个时间段内，李晓星在画展上遇到了z，因为z能理解和欣赏李晓星的作品，与z平常时就是似撩拨非撩拨的，所以z帮李晓星开了剩下的画展，与成为了李晓星的第一次性对象。
李晓星是个同性恋，但第一次进gay吧时被吓到了，所以一直在找适合的人作为自己性方面的引导者。
（ps：z是泛性恋）
他选了z。
而z觉得没必要拒绝。
但是这在李友明的前保镖（他申请在开画展期间保护李晓星）眼里，是z“玩弄”了李晓星，然后他告诉了李晓星的爸爸。
李晓星的爸爸比前保镖更确定z“玩弄”了李晓星，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小儿子绝对不是变态。
所以他直接把李晓星软禁了，然后派人去教训z。
当然没有成功，而且z在知道原由后非常生气，（z其实非常容易生气，他和风少华做任务时风少华才是负责任务走向的那个），然后他就杀人了，不太直接的那种。
不幸的，保镖在死亡的名单里，而且死相最惨。
弟弟被玩弄了，兄弟被玩弄弟弟的人杀了。
这就是李友明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知道的消息。
所以李友明当即就去找z复仇了。
风少华跟着一起去，可想而知，他看到z时瞬间沉默了。
然后风少华伸出手挡在了李友明身前。
z的眼睛瞬间卷起了风暴。
但是他之后没有动手杀人，只是逃了。
然后当天晚上，z就把李晓星绑架了，愤怒又精心的设置了一个场景，让李友明从风少华与李晓星之间选一个。
李友明选了李晓星，唯一选择，因为李晓星留下来一定会死，而风少华绝对不会。
李友明带走李晓星后，z拿教鞭抽了风少华三十鞭。
抽完后z道：
“我想做一个任务，你什么时候能走？”
“我要退休了，z。”
“那你刚刚就不该伸手。”
z捧着风少华的脸颊，眼里是稀少的独特的一份执着：
“你欠了我，所以你别想自己决定退休。”
风少华看着z，很突然的，叹了一口气，不稀少但独特的：
“好吧，z。”
z翘了唇，然后把风少华放了下来，非常愉快的给风少华疗伤。
在这里结束的话还算得上不坏。
但这里不是结束。
李友明带人杀进来了，而且还是他用风氏的股份换得来的人。
z让风少华别动。
但是风少华在z用杀技杀李友明的时候毫无反抗的站在了李友明面前。
（杀技，能量集中、攻击力强、突然停止与改变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风少华可以攻击z，因为他的杀技比z厉害，但他没动，z动了。
所以最后，风少华的左手没了，z的右手废了。
然后z断绝了和风少华的杀手伙伴关系，隐藏起无知觉的手离开了。
风少华无视了自己的伤口，对背后的李友明轻声说了句：
“就这样结束吧，小友。”
然后他捡起左手，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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