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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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是体术高级境界。
但ta一般都不会用什么招式，因为ta的力量与速度让ta不需要招式。
ta需要的是控制。
控制给对方的伤害、控制对周围环境的破坏、控制不造成死亡……等。
所以，虽然在场倒了一片，之前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可怕，但没有死亡，也没有残疾。
莫秋不是喜欢，或者惯于造成伤害、破坏、死亡的家伙。
虽然ta已经造成过不少了。
……
“叶风，拿着银行卡去结账与报警。”
叶风听话的拿着银行卡走了。
“啊？”
叶风突然停下。
“那个，莫秋你不会打我的吧？”
“我只能保证会告诉你原因。”
“……”
叶风叹了一口气，耸耸肩道：
“好吧，至少这可信。”
……
叶风走了后，莫秋踢断了冷厉的腿，两声骨裂后，冷厉无法控制地跪倒在地，原本英俊的脸扭曲着，变得可怖，他忍着疼痛，愤恨的盯着莫秋，咬着牙威胁着莫秋。
语言苍白无力，除了眼睛比较恶毒，毫无气势可言。
这是莫秋的感觉。
莫秋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冷厉，ta问：“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冷厉不答，莫秋抬脚直接踩在了冷厉腿断的地方，骨头粉裂的声音响起，冷厉忍不住惨叫出来，冷汗几乎浸透了他的衣服。
面对冷厉恶毒的目光，莫秋收回脚，平淡道：“你还有两个手，同时每个手上还有十个手指。”
冷厉身体一颤，忍着疼痛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
“抓叶风回俱乐部折磨……”莫秋看着回来了的叶风，又问：“原因呢？”
“当然是因为这就该被这样！你没看到他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得很！”，冷厉看着握拳的叶风，内心一阵痛快，他张唇想接着说下去，可是额头一冷，让他喉咙一紧，禁了声。
莫秋把枪对着冷厉止住他那喋喋不休的辱骂，ta问：
“作为一个商人，在你与叶风的合约到期后，为什么不放他离开？”
叶风呼吸一窒，莫秋她知道多少？是全部还是……
“他都那样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他。”，冷厉理所当然的道。
莫秋缓缓扣动扳机，看着冷厉颤抖的身体和浮现惊恐的眼睛，ta道：“虽然是你造成了叶风现在的体质，但这不代表他是你的东西。”
“等等！”
冷厉看着黑暗的枪口，急切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叶风！”
莫秋摇头，说了句：“你父亲没有教好你。”，便扣下了扳机。
“嘭！”地一声枪响，冷厉倒地，右脸上出现一道血痕。
冷厉被吓昏了。
叶风也被枪响吓了一跳，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平静下来后他问的是：“冷厉怎么没被教好了？”
莫秋正用餐巾擦拭着手，听到叶风的问题，ta答道：“不知轻重，没有远见，过于自大，做事不讲规则，找过来不是想杀我，而是想接着折磨你，证明他没有完全掌控家族产业，还什么也不知道，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冷厉可是坏人，他讲规则做什么？”
“只要有交易存在，就需要讲规则，做坏事也是如此。”
“也对，毕竟又不是要毁灭世界，与所有人为敌。”，叶风笑笑道。
莫秋擦完了手，放到一旁，对叶风道：“叶风，上了冷厉。”
“啊？！”
“为什么？”，叶风呆呆的反问道。
“我想看。”
可能是语气的问题，每当莫秋说出某些“不合情理”的要求时，被要求的人不是下意识的拒绝与厌恶，而是疑惑与沉思，叶风则有些不一样。
“那可以找其他人……”，叶风不知道莫秋到底要做什么，但他好像……有点害怕……害怕莫秋。
“我想看的是你上冷厉，冷厉人不行，但脸与身材还行。”
莫秋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叶风，在莫秋伸出手时叶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莫秋还没说什么，叶风先紧张的解释起来，“莫秋，我不是……我只是……”
“你在害怕我。”
莫秋自然地收回手，ta看着额间渗出汗珠的叶风：
“叶风你很敏锐，大概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我不仅想让你上冷厉，还想让你把冷厉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对冷厉做一遍。”
叶风呼吸凌乱起来，脑内闪过太多太多他不想想起的画面，他恳求道：“莫秋……不要这样，好不好？”
莫秋摇头，ta掐着叶风的下巴，没用力，却足以让叶风看着她，无法避开视线，“叶风，想起来了吗？想起你是如何被冷厉□□的吗？”
“……”
“不记得了吗？需要我帮你一件一件的说出来。”
叶风目光复杂，他问，声音里全是委屈与不解：“莫秋，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让你痛苦。”，莫秋看着叶风的眼睛，ta道：“你最不想记起的，我都会让你一一记起。”
“那可以换种方式啊。”，叶风刻意露出了在俱乐部工作时的笑，掩饰着他的慌乱，“比如鞭子什么的。”
“不需要。”，莫秋近乎残忍了，“让你记起你是怎样丧失自尊的就可以了。”
怎么丧失自尊的？
啊，他再清楚不过了，叶风咬住牙，无非是一些药物与器具而已，但这些一度成为了叶风的噩梦，直至现在他仍害怕着，被后遗症影响着。
“叶风，去上了冷厉，与听我说出来，你选哪一个？”，莫秋凑近叶风，缓缓道：“你不用害怕我，叶风，你该恨我的，因为我在逼迫你，我让你……”
莫秋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湿润让她停了下来。
叶风哭了。
“不要这样……呜呜……莫秋……”
叶风不住地抽咽，眼睛覆了一层水幕一样，不断凝结成泪珠掉落下来，哭得像个委屈极了的孩子，他也的确很委屈。
所幸叶风长得好看，哭成这样还是个“梨花带雨”，而不是“鬼哭狼嚎”
“怎样都好，别这样，莫秋莫秋……”
叶风到后面也只会不停叫莫秋了，软软的，带着哭腔与哀求。
“莫秋莫秋，你想看怎样的……这样你喜欢吗……那样呢……”
这是叶风在玻璃屋内的话，莫秋想起后微垂了一下目，抬目后ta把叶风抱在了怀里，声音没变，但不再让叶风害怕了。
“嗯，不这样了，你别哭了。”
莫秋是坚定的家伙，想要的东西都是直直的去得到，这次这么容易放弃，说明ta不真正的想要。
不真正想要，却逼叶风，原因很简单，因为无聊。
因为无聊，所以很多事，很多家伙，莫秋很少拒绝。
同理，莫秋对叶风的恶意、顺从，只是表面，ta最终目的还是打发时间，但自然的，ta不执着于此。
“嗝……”
哭得太猛，一时间叶风停不下来还打起了嗝，边哭边打嗝。
莫秋帮着叶风顺气，眼睛是平淡的，动作是温柔的。
“嗯嗯……莫秋……”
好不容易停止了打嗝，叶风又哼哼唧唧的撅嘴求吻，他故意卷缩着身体，仰视莫秋，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期待，莫秋垂眸，微微低下头，ta刚低头，叶风就咬了上来，汲取着莫秋口腔内的液体。
一个很激烈的吻。
结束后，叶风讨好的吻着莫秋唇上被他咬破的地方，眼里却闪着狐狸耍诡计得逞后的光。
莫秋知道自己应该是被骗了，但ta也不想做些什么，这样的骗，ta经历的太多了。
……
本来冷厉被警方找上门还要一段时间，现在他自己“送来”了导火索，那就自然而然的以“非法持枪”“斗殴主谋”等罪名逮捕了他，接下来警察也会“顺便”去查他的公司了，那时叶风收集的东西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在外面稽查进行得热火朝天时，莫秋带叶风去了一趟医院，看了西医与中医，不出意料，叶风的身体内里损伤很大，有很多暗疾。
之后的时间，莫秋除了监视着外界的变化，便是教叶风改善身体，ta不骂也不打叶风，只是叶风总能从莫秋平淡的目光下察觉到危险，所以他很乖很乖的完成了莫秋叫他做的一切。
于是，叶风这些天活得水深火热。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莫秋离开的时间。
在莫秋离开的那天，叶风送ta去机场。
车上，叶风注意到莫秋脖子上的黑绳，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有，叶风没见莫秋取下过，他状似随意的问：“莫秋，你脖子上一直带着的是什么啊？”
“一块玉，老师留给我的。”
“很重要吗？”，叶风接着试探。
“非常重要，跟我的生命一样重要。”
叶风看着莫秋格外认真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莫秋这样认真的表情，沉默许久，不知该说什么。
跟生命一样重要的玉……
希望莫秋老师的年纪很大。
车子在沉默中行驶到机场，叶风跟着莫秋下车，他对莫秋道：“五天后是我的生日，你可以在那天玩我。”
然后，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嗯。”，莫秋点头，“五天后见了，叶风。”
“嗯，五天后再见。“，叶风勾唇笑道。
叶风看着莫秋上了飞机，出机场后招了一辆出租车，他对司机说了句：“去市中心的监狱。”后，便闭上了眼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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