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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们从前有多么要好


赵婉仪道:“那我这不是仗势欺人么?况且卢乔松做错了什么?他是个良善的人,起先误会他,已经令我很内疚,此番一切回复正常,我总不能再因为一些不重要的小事白白让人家寒心罢?”

        沈郁堂倒是不满得很,他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从来就没有人敢违逆他,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错处。

        他皱起眉,这个女人,真是被他宠的无法无天了!

        难道她不知道他睿王爷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吗!

        沈郁堂沉声道:“本王说不许你和他说话,你就不许和他说话!违抗本王的命令,本王不介意让你在茗月轩闭门思过,直到想明白为止!”

        赵婉仪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沈郁堂皱眉道:“你可有想过我半分吗?我是个男人,我能够看出卢乔松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他顿了顿,趁没人注意,凑到她耳边,狠狠道:“你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抢走你。”

        赵婉仪被他这样的话,说的心一软,转头看着他,见他眸子里深深地隐藏着一线慌张,正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不由地柔声道:“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你要是气坏了身子,我也要心疼的。”

        她伸手理理他的衣襟:“别生气了啊,我听你的就是,不过是个外人,犯不着为他生气。”

        沈郁堂这才心下稍霁,傲然道:“和他生气,本王犯得着么?”

        卢乔松送完贺礼之后,便在一旁随便挑了个空位坐下。

        其余人等见此,也纷纷献上贺礼。

        一时道贺声连绵不绝,正在热闹之时,忽然听见外面太监尖利的声音传来:“太后娘娘驾到——”

        赵婉仪惊讶地看了沈郁堂一眼,见他也疑惑地看着门外,便知道他是不知情的。

        原本王妃生辰设宴,按礼节给皇帝太后都递了请柬,但是二人推辞不来,也是惯例。

        大魏向来是这般,除非是长孙出生,或是丧事,一般帝后与太后是不会出席晚辈的宴席。

        相比于帝后,礼法对于太后倒是没有要求得那么绝对,但是此番赵婉仪的生辰,太后是明确表示过便不出席的旨意,并且还提前将赏赐发下给了睿王府。

        这时候怎么就来了呢?

        也容不得赵婉仪疑惑,见着太后缓缓走进来,众人忙离座拜倒:“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暗红滚金边的裙裾曳地,缓缓从伏倒在地上的众人眼前缓缓划过。

        太后的声音也是庄严的,带着几十年沉淀出的威严:“不必多礼,都起来罢。”

        赵婉仪一站起来,就知道太后为何会来了。

        她的身边,站着陆家的嫡小姐,陆福笙。

        丞相家和睿王的关系很微妙,几乎可以说是正处在观望状态。

        虽然太后明显偏爱睿王,但是丞相这个老狐狸就是一直保持着中立的状态。

        因此请柬送到时,便也称病推辞了。

        不说支持睿王,也不说支持三皇子。

        到时候若是睿王胜出,他们也能够凭着太后的情面继续保持家族的繁盛;若是三皇子胜出,念在他们与睿王这么亲近的关系,也能够保持中立的份上,至少也不会对陆家赶尽杀绝。

        虽说很是精打细算,但是说到底都是为了家族,太后也不好说什么。

        她也是陆家的女儿,再喜爱睿王,也无法违背使家族繁盛的意愿。

        但是陆家出了个陆福笙,掏心掏肺的喜欢睿王。

        陆家小姐自从站起身来,目光就一刻也不离沈郁堂,太后笑道:“哀家方才从陆府过来,想起睿王府今日设宴,便过来看看,阿笙知道是王妃生辰,还特地带了绣品过来,阿笙,快把你的贺礼给王妃。”

        陆福笙这才挪开了目光,不同于赵婉仪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咄咄逼人,今日的陆小姐格外乖顺:“阿笙给王妃请安,祝王妃如同此竹,风骨傲然,岁岁长青。”

        小丫鬟上前,将那一匹长帛缓缓展开,只见翠竹青翠,竹笋生嫩,惟妙惟肖,恍若清风徐来,那竹叶还能够摇上一摇。

        赵婉仪虽然对陆福笙如此直白展现出来的,对沈郁堂的倾慕之意,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但是碍于太后的情面,以及这绿竹图确实也生动得很,便客气道:“多谢陆小姐。”

        一时太后坐了主位,陆福笙便倚在她的身边站着。

        沈郁堂夫妻二人坐在一侧,陆福笙许久没见睿王,此时一见是有说不完的话,却还是生生忍住,只故作矜持,道:“听闻殿下前段时间身子不好,臣女很是记挂着,不知殿下如今可是无恙了?”

        沈郁堂向来是不愿与她假以辞色,但是这一次却想起了点什么,竟也是施舍了陆福笙一个笑,道:“多谢陆小姐记挂着,本王好了些了。”

        太后忌讳此事,又怕赵婉仪在场,想起些什么不好的回忆,忙道:“阿笙说这些做什么,只不过徒增挂念,不如说些小时候的事情,哀家听着也能回忆一番。”

        陆福笙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是听太后这样说,便也改了口,只与沈郁堂说些他们小时候一起做过的事情。

        沈郁堂还不时含笑附和几句,加上太后在一旁,更显得那些赵婉仪不曾经历过的记忆,是她永远踏足不了的领域。

        她心里不是滋味,几杯酒下肚,不禁感到了一些醉意。

        游龙戏凤轩虽是宽敞,但是里面人一多起来,就显得格外地热。

        赵婉仪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一个蒸笼里面,热得额头都浸出了薄薄的细密汗珠。

        她觉得自己再坐下去,恐怕会睡着在这里,于是站起身来,向太后和沈郁堂福一福身,道:“妾身可能是有些醉酒,便出去走走,不时便回来。”

        沈郁堂下意识地想要和她一起去,却又生生忍住,只淡声道:“好。”

        竟是没有别的话,只看了她一眼,便回过头继续带着和煦的笑,听着陆福笙在他身边积叽叽喳喳地说话,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赵婉仪。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赵婉仪觉得格外委屈,她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沈郁堂对她这么冷淡,为什么沈郁堂要莫名其妙地因为一个卢乔松,和她疏远。

        她死死捏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自己冲到他面前质问的最后一刻走出了游龙戏凤轩。

        她走的急,自然是没有看到沈郁堂追着她身影出来的目光,以及半晌之后,卢乔松的悄悄离席。

        赵婉仪被外面的风一吹,顿时酒醒了大半。

        她看着面前初夏的景色,不禁叹了一声,向落绢问道:“你说王爷和我如今这样,是不是彼此都很累。”

        不等落绢回答,她又兀自言语道:“可是我离不了他,只要王爷对着我笑,我就能够死心塌地留在王府——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不是如此,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在一些小事上面互相折磨?”

        落绢一路看着他们走过来,自然是明白赵婉仪在想什么,于是温言劝道:“王妃,这才说明,您和王爷是在乎彼此的呀,奴婢到睿王府这么些年,跟着王爷出去,也常常瞧见那些相敬如宾的夫妻,和睦是和睦,只不过总觉得太多客气,反而叫人看着别扭。”

        赵婉仪还是有些微薄的醉意,朦朦地听她说了这么长一串,有些难以明白,正皱着眉像她说的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试探性地一声轻唤:“赵妹妹?”

        赵婉仪转过身去,见是卢乔松,不禁皱起眉道:“你……怎么在此处?你知道我是谁么,就,就这么,唤我。”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舌头在嘴里,老是像要打结。

        卢乔松觉得不对劲,问道:“你……喝了很多酒?”

        赵婉仪踉跄着摇头:“不多……才、才六杯!”

        卢乔松哭笑不得,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扶,却想起于理不合,于是只能向落绢道:“还请姑娘将王妃扶回房歇息一阵罢,煮些醒酒汤喝下去,就会缓解醉意了。”

        落绢忙答应下来,扶着赵婉仪,往茗月轩去,谁知才走了没几步,就猛地一踉跄。

        赵婉仪竟是倚在她身上睡着了。

        她一个娇娇小小的女子,想要靠一己之力,将赵婉仪扶回去,显然是有些难的,四下里找了半天,附近却很奇怪地一个丫鬟的踪影也没有。

        于是只好看向卢乔松,恳求道:“还请卢大人帮奴婢一把。”

        卢乔松于是便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住赵婉仪的胳膊,身体隔得远远地,像是在尽力不碰到她身体的别处。

        落绢将卢乔松的动作尽收眼底,真心道:“卢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奴婢从前还在心中怨怼过您,如今想想都觉得羞愧得很。”

        卢乔松道:“姑娘,我知道你是心向着王妃的,因此我也不怕和你说,最初见到王妃的时候,不说震惊,那是假的。”

        他顿了顿,道:“你不知道我们从前有多么要好……”

        落绢无言,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裙裾和翻飞的滚边。

        她和卢乔松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离开湖边之后,有个人从树木后面走出来,一双眼睛望着赵婉仪三人离开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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