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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要干什么


沈郁堂回到茗月轩,他不知怎得,明明知道不该相信那个老者的话,一切好像都有不对劲的感觉.

        但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停地回响着,老者低低地在他耳边说过的话,一字一句,他都记得十分清晰。

        他不想怀疑赵婉仪,可是他却开始觉得,她却有许多他不得不怀疑的地方。

        比如为何一个深闺小姐能够使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而且她的父亲是晋国公,她虽然说似乎在晋国公府过得不好,但是这一切也是能够捏造出来的。

        而晋国公在朝堂上的一些动向,就已经表明了他到底是支持谁的。

        三皇兄从少年时期开始,对他做过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多到正如他自己所说,到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毫不奇怪的地步了。

        他有理由怀疑赵婉仪终究不过是他的那位好哥哥派到他身边的细作,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他。

        毕竟一旦他不明不白地死了,皇帝就一定会怀疑到三皇子身上,而又有什么会比悄无声息地控制他更好呢?

        怀疑一旦种下,就像一粒种子一般,迅速地在心中生根发芽。

        尤其是像沈郁堂这般,已经被深深地欺骗过,自此不敢轻信于人的人来说,信任的种子根基还没扎稳,怀疑的种子便种下。于是只会更加疯长,泛滥成灾。

        他推门一进去,就见赵婉仪坐在桌边抬起头,对他笑道:“你回来了?和那个老家伙说了么?”

        赵婉仪不喜欢那个太医,沈郁堂是知道的,从前只是觉得她觉得太医打断了她为他解毒,今日听完那一番说辞,再听到这个称呼,竟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赵婉仪被他看得发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声道:“怎么了吗?”

        沈郁堂这才发觉自己盯着她看的太久了,忙移开目光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赵婉仪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问和太医有没有说了,只拉着他在一旁坐下,站在他身后给他揉了揉肩膀,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平时沈郁堂都是要转过来和她笑闹一阵子的,今日一反常态地,却只是撑着额头道:“嗯。”

        也没再说别的话,赵婉仪当他是累了,于是也没有深究,看见外头落绢端了药进来,忙道:“那你先喝药吧,喝完药睡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累了。”

        沈郁堂看着落绢端进来的黑漆漆的药汁,让人难以察觉地犹豫了一瞬,但顿了一顿之后,还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他将药碗重重顿在托盘上,落绢一时没有防备,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赵婉仪再迟钝也该看出沈郁堂今日有些不同,但是她也没有多想,一边看着手中的医书,一边笑着问沈郁堂道:

        “你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

        沈郁堂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纤长白嫩的手指一页页地翻着医书,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知道……苗蛊么?“

        赵婉仪当然知道,教她银针的师父,便是苗人。

        她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郁堂:“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郁堂摆弄着腰间一枚玉佩,好似对那块玉很感兴趣似的,漫不经心道:“没什么,突然想起来,看你似乎医术了得,随口问问罢了。”

        赵婉仪觉得沈郁堂今日说话甚是奇怪,但是又没有哪里不对,于是便笑道:“了得倒是不算,也是从前机缘巧合,碰上了个老师傅,教了我这一手医术,还传了我这一手银针。”

        沈郁堂好像对这个十分感兴趣,连玉佩也不摆弄了,就抬眼看着她。

        赵婉仪见状,又正好想向他分享她的人生,便笑着继续道:“师父是苗人,医术也出神入化,曾经告诉过我苗蛊之事,只不过他说苗蛊太过阴毒,便也不曾教过我什么,我所知道的也只有一些苗蛊的传说。”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英俊挺拔的眉眼,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又道:“怎么,你对这个很感兴趣?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

        没想到沈郁堂一下子收回目光,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一面脱下外衣,一面道:“今日本王累了,改日吧。”

        赵婉仪怔怔地应一声,一双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眸子透着一丝疑惑。

        沈郁堂没有看她,只脱了鞋爬上榻去,向内躺着。

        他看着帷幔上绣着的鸳鸯并蒂莲花的图样,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赵婉仪,本王究竟能不能信你?

        而另一边,冬月奉了赵婉仪之命,一路搜寻,竟是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那小丫鬟的祖母。

        冬月矮着身子,才走进了那一个低矮的破草棚子,一个老妇人正坐在炉子边上做饭,一看见冬月走进来,忙放掉手上拿的枯枝,站起来,紧张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冬月见状,忙柔声宽慰道:“不要害怕,我只是来找你问些东西。”

        老妇人这才又坐下来,拿着一根木棍,拨弄着炉子里不甚旺盛的火焰,道:“你说吧,问什么?”

        冬月和她攀谈起来,才得知那个小丫鬟从很小就被她爹娘卖进了睿王府,本来是想等家里条件好一些了再将她赎出来,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谁曾想一年前的一场热病,老妇人的儿子媳妇双双去世,老妇人孤苦无依,都只能靠着孙女儿过活。

        但是她很少回家,只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看她一眼,平日里都是托人将钱寄回来。

        而她还不知道孙女死了,冬月告诉她的时候,她顿时便急疯了,眼泪流下来,落在破破烂烂的衣服上。

        冬月问了一会儿,感觉问不出什么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便站起身要走。

        这时,老妇人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仰着头厉声道:“小叶子在前几天来看我,我从草棚的缝隙里看了一眼,好像外面还站着一个人!”

        小叶子就是那个小丫鬟的名字,冬月赶紧转过身来。

        沈郁堂从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时,见赵婉仪还盘腿坐在榻上看医书。

        他凝视着宛然垂着头的妻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喊了她一声:“婉仪。”

        赵婉仪抬起头来,见他醒过来了,忙道:“今日睡得比平时久了些,晚间用完晚膳我给你施针。”

        沈郁堂下意识便道:“不用了。”

        赵婉仪疑惑地看着他,他这才感觉到不妥,忙又掩饰着开口道:“今日太医并未给我施针解穴,你这几日也劳累了,今天便好好休息吧。”

        赵婉仪听他这么说,虽是有些不解,但是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点头应了一声。

        正这时,落绢走了进来,走到她身边,将手中拿着的一封烫金请帖递到赵婉仪手中:“王妃,尚书府新近开了一株芍药,煞是鲜艳,户部尚书的夫人递帖子来,请王妃明日去赏花。”

        赵婉仪心知,这般女眷的赏花宴,说到底还是上层社会的社交以及各家公子小姐的相亲宴会。

        她不知道尚书夫人邀请自己是什么意思,又知道京城人际复杂得很,不知道尚书夫人此次宴会是否暗藏险机,于是看了一眼沈郁堂。

        沈郁堂已经听见了落绢所说,见她看向他,知道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突然就对今日一直以来的猜疑释怀了,于是便道:“江尚书一贯清正廉明,在朝中不偏不倚,你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赵婉仪对京中的小姐夫人是陌生的很,听见此为难地看了一眼落绢。

        落绢在睿王府十几年,对于上层交际也有些了解,见此便道:“王妃还是去的好,不然无辜推辞了尚书夫人的邀请,恐怕会落人口舌。”

        赵婉仪见状,便也只好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回了尚书夫人罢。”

        落绢答应了一声,下去了。

        沈郁堂这时也已经披了衣服,坐在床沿,看着她道:“你带着冬月去罢,冬月平时跟着本王处理事务,也认识不少人,到时候有什么问冬月便好。”

        赵婉仪忙答应了,见沈郁堂神情似乎精神了些,便问道:“你身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沈郁堂抿唇一笑,宽慰道:“好多了,你不用惦记。”

        赵婉仪扬了扬手中的医书,神情得意地道:“怎么可能不惦记,你是我的病人,你要是没有治好,可不是砸了我的招牌么?”

        沈郁堂眼底压着一丝笑意,他薄薄的嘴唇向上一挑,问道:“哦?真的么?”

        赵婉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似乎感觉到了沈郁堂眸子中那股烫人的意味。

        她心头一跳,脸颊迅速染上了红晕,忙转开眼睛,说话都吞吞吐吐了:“那、那是当然!这还用问吗?”

        沈郁堂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了她半晌,忽而解下了腰间的一枚玉佩,站起来走到赵婉仪身边。

        赵婉仪抬头看着他,正要开口询问,就见他在她的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到她腰间。

        她吓了一跳,忙抓住他的手,惊慌失措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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